阿轩轩轩轩轩轩

一份辣鸡(((o(*゚▽゚*)o)))

一个脑洞产物「一」

他看着这个醉得神智不清的男人,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哭笑不得。

    “喂,梁狗,你是猪吗,喝那么多,等我给你收尸啊。”谢淑泽点上叼在嘴里的烟,深吸一口,在吐出的袅袅烟雾中无奈地看着八爪鱼一样吊在儿童秋千上的梁虢生。

    “谢淑女啊,你说,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油腻的花萝卜?!晶晶怎么就瞎了眼转头就跟那瘪三跑了?!”秋千上的男人泪流满面地抱着秋千的绳索,双眼失神地喊着苏晶雅—那个抛弃他投向富贵公子怀抱的女人。

   “俩狗男女,回头老子就帮你揍他们去。回头找个比苏晶雅更强的,不就行了?快点先跟老子回去,还是你今晚想睡这儿了。”谢淑泽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拉与儿童游乐设施比例严重失调的颓废男人。

    秋千嘎吱嘎吱作响,秋千上的人却不愿下来。秋天夜晚的凉风中,只剩下男人哭泣的声音。谢淑泽沉默了,看着梁虢生沉浸在伤痛中的模样,他心中冒出一股怒火,随即而来的是一种苦涩,像被重物一样压在他的心头,贯穿着整个身体。

   他掐掉手中的烟,蹲在哭得有气无力的男人面前,不由得温声道:“夜深露重,先回家吧,那个女人—她不值得,就当做了场梦吧。” 一场梦,一切都是一场梦,然后一切都会回归正常。他忽然想起在庆祝梁虢生脱单的那个夜晚,似乎也是这般的伤痛,然后将苦涩咽下,独自落泪。

   哭声渐弱,男人从秋千上像是要下来,却一个不稳,谢淑泽一个伸手接住了他,无奈得叹息一声,只得架着他有些吃力地向公园停车场走去。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重了。”谢淑泽皱眉嘀咕着。

   “唔——呕———”刚走到车旁,梁虢生忽然张开了嘴,呕吐物差点倾泻在两人的身上,但很不幸,车身依旧被喷得有些不堪入目。

   “操,老子刚洗完的车,梁狗子,有点道德不。”谢淑泽低声咒骂一句,忍着肮脏打开车门,让梁虢生躺在副驾驶座上,在昏黄的车灯中擦拭着车门与梁虢生的脸。灯光下,他斜躺在座位上,嘴里依然迷迷糊糊嘀咕着什么,听不清,谢淑泽伸手去抚他紧皱的眉毛,身下的人却突然拉过他的手臂,他一个踉跄,摔在梁虢生身上。

    “梁狗子,你干甚。干,就不该让你喝那么多———唔——!”

    座位上的醉汉按着谢淑泽的头,猛地啃了下去,谢淑泽挣扎着,他却越抱越紧。他的头靠在肌肉紧绷的谢淑泽肩上,忽然开口道:“不要离开我,不要——你明明知道的,我那么爱你——苏晶雅—”

    谢淑泽眼中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是啊,梁虢生,我多么爱你,比苏晶雅—抑或是任何一个人都要爱你,但我,如何向你表明呢。

    他用力睁开梁虢生,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座,开向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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